40、第四十章（2/2）

打开镜门，背着壶府凛在众虚之间跳来跳去，引它们自相残杀，我们虽身处漩涡中心却相对安全，只需小心不被殃及池鱼并适当搅局即可。

呼啦！

一爪子下去，又一只大虚被灭了。

跳到另一只大虚身前再借力弹开，然后那只虚被挥中脑袋——呜呼哀哉！

10多分钟后，我背着壶府凛，跳在最后一只（小）虚背上，脚底板牢牢贴着，拔开鬼宿递向他，“壶府桑，一起吧。”

“可是我，稍微……”

我鼓励道：“不要紧，有我在。”

“嗨。”壶府凛犹豫着伸出手，碰到刀柄时吓得一抖，鬼宿往另一边掉。

我立刻抓回来，再次递给他。

“对不起！”壶府凛歉意笑笑。

“没关系，开始吧。”一点紧张感也没有的孩子，让我省心不少。

“……嗨！”

砰——戳，砰——戳，砰——戳……

真央狩猎场响起一段华尔兹，重拍是我放鬼道伺候，占一个二分音符，最后一拍是壶府凛用鬼宿不痛不痒地划刺。

不一会虚乱码了，长啸更为凄厉，庞大的身躯不住颤抖。

就是现在！我握紧壶府凛抓着鬼宿的手，“壶府桑！”

“嗨！”壶府凛清脆应声。

“一……二……三！”我们两个死神一齐狠狠刺下去。

接下来的情况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我半扶半抱着壶府凛安全落地。

咳咳，很有英雄美人的范儿，只是，性别是不是反过来了？

壶府凛愣了老半天才想起应该高兴，“万岁！上野桑好厉害。我第一次砍虚，感觉好棒！谢谢你。”天然的弟弟，打了鸡血也有点呆呆的。

“不必客气，很高兴壶府桑喜欢。”

“上野桑/上野君/上野——”十三番队众如潮水般涌来，不由分说把我高高举起抛了又抛。

哇哇哇，救命，我恐高！

“切，无聊！”涅茧利黄玉色的眼珠不屑一转，大跨步走向我们，“上野。”

欢呼的死神群动作一顿，如果不是被佐源藤介眼明手快扶着，我一定四脚朝天。涅变态，老虎不发威，别以为我是HelloKitty！谢过佐源藤介，我强忍骂人的冲动，谦卑地鞠躬，“嗨！涅队长，请问有何指教？”

“听说你得了朽木家那什么奶茶的三成红利？”

“嗨！”这就是点心攻势没起作用的原因？

涅茧利笑得阴阳怪气，“难怪你肯花大价钱在本天才的技术开发局订做手链。40匁银子算什么，区区茶杯和点心又算什么，只要讨好了朽木家，你就是有钱人了。”

我道：“托福，绯真夫人再也不必承受过于充沛和散乱的灵压侵害之苦。就这样议论别人或许有些失礼，但放眼整个尸魂界，只有涅队长一个人能够救她；我不过小小起了头，最主要的功劳在涅队长身上。”

“哦？你真这么认为？”

“嗨！多亏涅队长的热心帮助。”

涅茧利嗤笑，“上野，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人很滑头？”

——这家伙说话好直！“……嗨。生前，曾经被某个朋友这么说，但她同时也认为，只要出于善意，为了大家好，滑头一点不是坏事。”

“是吗？”不置可否的问句。

“是的，失礼。”鞠完躬直起身，我不小心和他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无机质且冰冷。

但我最不怕的就是和人对视，蓝爸爸除外。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三分钟……

“切！”涅茧利首先移开视线，“让人不悦的女人。”掉头就走。

我忙躬身，“嗨！失礼。”

“上野。”涅茧利停住脚步。

“嗨！”

“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到技术开发局来找本天才。”

不坦率的家伙！我内心倏地涌起一丝感动，也有点乐，“嗯！谢谢涅队长。”

“钱照付！”扔下这句，涅茧利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一时我哭笑不得，“嗨！涅队长，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