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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第 16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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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壁见状,心里不禁一跳,接而嘴角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对一旁的霖雨招了招手,霖雨弯下腰,沈壁对着她说了些什么,霖雨点点头,便小心的绕了出去,身影消失不见。

而另一边儿,林喻颜也正交代了自己的心腹一些什么,两人不由相视一笑,心中各有思量的转过了头去,低下头,想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皇后才回来,手里牵着一个人,身穿大红衣袍,头戴红盖头,正是今日要出嫁的主人公,众人见状,都不由欢呼,拍着巴掌,可沈壁却是露出一丝玩味儿的笑来,盯着那个身穿红嫁衣的女子。

这里面儿,到底是真安宁公主,还是假安宁公主,可真是一个耐人寻味儿的事啊!

皇后满脸笑意,牵着安宁公主上前,一一行了礼,太后训诫了一些事,便被使者带走了,皇后这时露出满脸的不舍,眼泪汪汪的。

最后安宁的确是嫁与了尔仑,一起去了大漠。

等到霖雨回来,对沈壁说:“安宁公主不见了,嫁过去的,可能是六公主,魏贞竹。”

沈壁呆滞了好一会儿,林喻颜却在此时悄悄儿的找到沈壁,两人会面,林喻颜将此事提了出来,沈壁却并不惊讶。

林喻颜道:“皇后这么做,若是被尔仑认出来了怎么办?尔仑是认得安宁公主的,若到时候被识破,两国关系岂不是不保?”

沈壁却是嗤笑一声:“你倒是放心,尔仑不是傻子,魏贞竹也好,安宁也罢,嫁过去的,都不过是一个名号,至于真正嫁过去的人是谁,根本不甚重要,因为,天下人皆知,嫁过去的,是大魏朝的安宁大公主。”

“所以……”沈壁转过头,看着林喻颜,嘴角的一丝笑意越发的明显:“到时候,即便是尔仑发现了,他也定不会有何动作的,若真拆穿了这事,对他没有好处。”

林喻颜呆了呆,一脸的恍然大悟:“难怪,皇后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可……魏贞竹是怎么会答应代替安宁嫁过去的?”这也是她最不解的一点儿。

听罢此言,沈壁继续道:“这个,皇上肯定也是知道的,而至于魏贞竹……”她想起魏贞竹,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嘲讽:“是人都有贪念,有了贪念,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魏贞竹贪恋大公主这个称号,也更贪恋嫁与尔仑之后将会为她带去的荣耀和一切权利,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她不能做出来的?

她看着林喻颜一脸的迷惘:“你以为,尔仑就只不过是这么简单?”

其下的话,却是不需要她说下去了,林喻颜了然,一个皇子,怎么会可能真安心于一个皇子的身份?对于那至高无上的地位,怎么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肖想?

同时她的心里也不由更加的惊讶,沈壁对于人心的揣测,实在是让人心中讶异不已,更是让人暗自心惊。

沈壁眼眸微转,突然道:“你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沈壁的问话有些突然,林喻颜不禁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便知道她指的什么。她神色一凛,道:“绝对没错,我自身便懂得一些医术,因此早就对皇上的身子探了探,他现在的身子,早已不可能会让人有身孕了!”

沈壁细细的想了想,道:“那这么说,荣贵妃肚子里的种……”顿了顿,又道:“不是皇上的?”

“嗯!”林喻颜肯定的点头,而后道:“荣贵妃的身孕,是假的,如若不然,便是贼种!”

“那你呢?”沈壁突然道。

“我?”林喻颜微微沉默:“我已按照你们的要求,尽量想办法,让自己……怀有身孕。”

沈壁听罢,微微一愣,随即淡淡点头,皇上不可能让人怀有身孕,那么荣贵妃的身孕是假,若是如此,那林喻颜的办法,所指,也不过是借以他人之手。

她突然抬头,脑中想起魏楚阳,看着林喻颜,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反倒是林喻颜,脸上出现一丝笑意:“无妨,为了报仇,吃这么一点儿苦,又有何妨?”

沈壁默然无语,两人静静的相对,无形之中,两人之间早已有什么悄然而至。

……

转眼又是三日已过,这已经是老夫人与沈壁相约的时日了,沈壁带着知竹青珠两人慢慢儿的朝静安堂而去。

一路上,主仆三人静默无语,知竹青珠两人垂着头,不时的看看沈壁,他们总觉得,小姐这几天有心事,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问了小姐也不会说,反倒让两人无法了。

到了静安堂,照样如上次一般,还是只有木妈妈一人相迎,木妈妈带了沈壁进了屋内,知竹青珠两人被留在了外面儿,他们不禁觉得,事情更加奇怪了。

进了里间儿,老夫人还是如之前一般,坐在蒲团上捻着佛珠,嘴里轻轻的念叨着什么,木妈妈带了沈壁进来,便退了出去。

“坐!”还是如上次般,老夫人先开口。

沈壁神色淡淡,走过去坐下,老夫人又道:“三日转眼便过,你倒是很准时。”说罢,捻着佛珠的手微顿,睁开眼睛,一双泛着精光,与她年纪不符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沈壁道:“你想的怎么样了?”

沈壁却是没有立即答话,而是顿住,静静的盯着老夫人,脸上神色平静,老夫人忍不住微微皱眉,直到老夫人忍不住再次开口的时候,沈壁才是轻轻儿的一笑,道:“若是我说,我没有想好,祖母该怎么办?”

这个说法,显然在老夫人的预料之外,她微微一愣,便又听得沈壁继续道:“若是我答应了,祖母会准备怎么对待孙女儿?若是我不答应,祖母又会怎么对待孙女儿?”她说话的时候,特意加重孙女儿的称呼,其中的讽意十足。

老夫人脸色微变,皱眉静默不语,而后好一会儿才道:“你莫要与我咬文爵字,是与不是,只管说出来便是,祖母自会按照你所说来行事,便是结果不尽人意又能如何?你我是祖孙,难不成,我还能把你杀了?”

沈壁不禁暗笑,姜果然是老的辣,老夫人开口便是不留情面,没有丝毫的余地让沈壁选择退路,可她若坚持在此之中寻找一线生机,这不是专往枪口上撞的节奏吗?

可是对于老夫人所说,她可是万般的不信任,谁又能说的到呢?没有经历过,就不会明白,若是老夫人这话会有用,那么前世的她还有母亲,大哥,以及最无辜的小妹瑛儿,也不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孰是孰非,真真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沈壁低低一笑:“那好!”她定定的看着老夫人,眼中神色坚定,像是下了什么大的决定一般:“祖母,我不要,我不想那样!”

老夫人听罢,脸上有一瞬间,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愤怒,杀气一闪而过。

“你确定?”老夫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却是寒意沁人:“你想好了?执意如此?”

沈壁不想去理会她这话中有话,看着老夫人坚定的点头,她还有自己的事要做,老夫人的事,是她自己的事,就算自己是她的后辈又怎么样?那已经是过去五十年的事了,难不成还要她旧事重提?

严格来说,按照前世的真相,老夫人还算是她的仇人,她怎么可能会依靠着老夫人,还巴巴儿的去帮着她的忙,冲在最前面儿傻乎乎的报仇?

除非她是脑子有问题,嫌弃自己的命不够长,才会如此。

见沈壁这样,老夫人的脸上突然出现一抹了然的微笑,看着沈壁的目光,就如夜下凝结的寒霜,毒蛇吐信,黑亮的眼神中,炯炯发亮,却是寒入人心,切肤透骨。

“祖母。”沈壁丝毫不惧,声音坚定道:“我意已决!”

“好!”就在沈壁话落之时,老夫人突然大喝出声,她脸上出现一丝狰狞之色,瞬间恢复如初。

“既然如此,那祖母也不逼迫与你,只是……”老夫人话音一转:“既然你不愿继承祖母的使命,那你可愿祝祖母一臂之力?”

沈壁听着老夫人这个话,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好的感觉,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老夫人已经快速的执起她的手。

“祖母?”沈壁惊讶不已,开口叫道。

老夫人一摇头,阻止了她的话,继续道:“你可知,这世间,有一个传闻。”

沈壁似一脸懵懂,实则内心惊诧不已,她想,她已经知晓老夫人是什么目的了。

果然,老夫人接下来的话,便已打破了沈壁的结论,只听得老夫人的声音幽幽道:“传闻,早年间,大魏朝得一藏宝图,后制作成一令,曰虎符令,其内藏宝图有享之不尽的金银财宝,富可称霸天下!传闻者称,得此藏宝图者,得天下!”

沈壁心里诧异不已,她知道这藏宝图,还是夜长歌给她说的,可并没有老夫人所说这般的详细,她只当是一个真正的藏宝图罢了,却没想到,传言如此惊惧,同时更是令人眼红不已。

若真有此藏宝图在,怕是谁都忍不住去抢的吧?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老夫人,甚至是皇后,为了这么一份藏宝图,如此的不择手段了,还有,她那祖父的死,如今想来,怕也不是这么简单的罢?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思,沈壁笑道:“祖母可是说笑了,怎么会有这种事呢?孙女儿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语气里还恰如其分的夹带了一丝好奇和不解。

老夫人听罢,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沈壁,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正色道:“你不知道也实属正常,藏宝图的事,已经在这个世上销声匿迹二十几年了,可是,你知道,那藏宝图与你有何渊源吗?”

沈壁睁大眼,似是不敢相信:“藏宝图,与我有渊源?”随即不由讪笑道:“祖母可别拿孙女儿打趣儿了,那种好事,怎么可能会与孙女儿有关系?”

老夫人冷笑:“谁说是好事了?”

沈壁听罢,脸色一白。

老夫人继续道:“当年,藏宝图流落到大魏朝的先帝之手,而你知道,为什么楼若国会被灭国吗?”沈壁将老夫人所说的话联系到一起,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难道……她看着老夫人,眼眸微睁。

老夫人见她神色,便知道沈壁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她一笑,赞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错,如你所想,楼若国一个小小国家,会被大魏朝灭国,就是因为那张稀世的藏宝图!”老夫人说到此处,颇为咬牙切齿。

“就是因为那张藏宝图,楼若国惨遭灭国之灾,而后,藏宝图被大魏先帝拿到手,却遭逢异变,不得已之下,将此藏宝图交于你的祖父手中,代代相传的保管,你知道你的祖父是怎么死的吗?”

老夫人笑的凄惨:“你知道吗?都是这藏宝图惹的祸!所以,明娘!现在,你知道那个藏宝图在哪里吗?你若是知道,一定要把它拿出来交给祖母!当初因为这个,我们的先祖被灭杀,现在,我要用这张藏宝图,来恢复我们楼若国的昔日荣光,为我们楼若国千千万万的将士百姓报仇雪恨!”

老夫人说着,一把抓住沈壁使劲儿的摇晃起来,沈壁还处在极度震惊之中,在这之前,她真的不知道,原来这其间还有这么多的渊源,纠葛牵扯,是非恩怨,说不清,道不明。

这一切好像,就真的是如佛家所说的因果循环,大魏先帝因藏宝图而灭杀楼若国皇室,却不料独留的老夫人一个公主,险与逃生。

老夫人蛰伏五十年,谋划诸般,培养自己的后人深入朝廷,又娶得曾经保护藏宝图的将军世家的女儿为儿媳,只为寻得藏宝图下落,这一切的一切,看似不经意,却是真真实实的一个大局,而现在,老夫人却要借这一切的灾祸之源,藏宝图来复仇。

可沈壁哪里会知道这些?

面对老夫人如此咆哮,她只有苦笑,继而冷声道:“祖母,抱歉,虽然您说了这么多,可是,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与我无关,我不想牵扯其中,另外,您还是慎重思考的好,丞相府如今这样,岂不是很好?何必执着与曾经?”她倒不是真的为丞相府担心,只是现在她怎么都还要靠丞相府走下去,到时候,她自会离去的。

若是到了他离去的时候,老夫人再如何折腾,丞相府再是败落,亦是与她了无关联,可是此刻,万万不能如此。

“还有!”沈壁声音坚定,极力想撇清其间的关系:“什么藏宝图,我都不知道,那是先辈的事,想必,以祖母的手段,不可能查不出来罢?祖母,这件事情,我会如从前一般,装作不知道,想必,父亲也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此言一出,老夫人蓦地抬头看着沈壁,眼神凌厉,恨不得要将她用眼神,千刀万剐。

“你这是在威胁我?”老夫人一改往日身上的平和气息,整个人如一把出鞘的利剑,散发着冷冽凌厉的剑意,戾气逼人。

沈壁却是丝毫不惧,笑言道:“祖母说笑了,孙女儿可不是那般不忠不孝之人!祖母可莫要随意开口,免得冤枉了孙女儿,那可就不好了!”

老夫人闻言,也不再如之前那般情绪愤慨,她冷冷一笑,眼眸眯了起来,双眼便被褶皱的眼皮遮挡,一丝危险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而出。

她意有所指,冷声讽笑道:“怎的,你还苦了不成?知晓了这么多,我本意是留你一命,念在你我祖孙一场的份儿上,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狂妄自大,既然如此,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念你我之间的祖孙情谊了!”

沈壁心中突的一跳。

老夫人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步步逼近沈壁,沈壁心头危险的感觉越发的强烈,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忙转身就准备往屋外而去,刚刚行至门前,房门突然打开,木妈妈一脸冷然的进了屋来,看见沈壁,木妈妈满脸的木然,开口问道:“郡主,这般匆忙,可是要去哪里?”声音不死以往那般淡薄,哑哑的,就好似从死人的嘴里发出来的一般。

沈壁不禁吞了吞口水,浑身上下的不舒服,转头看了一脸笑意步步逼近的老夫人,又看看拦在门前的木妈妈,沈壁心中直呼失算,刚刚怎么忘了交代霖雨了,若不是如此,此刻她也不会被动了。

她此刻有一种想要撞豆腐的感觉,可对于这两个危险的人,也只得硬着头皮,冷笑道:“祖母,难不成,您还真要杀了孙女儿?”

老夫人对于沈壁最佩服的一点儿,便是她这面临敌阵的时候,丝毫不慌乱阵脚而感到满意,她认为,沈壁这个孙女儿,是她最出色的一个,也是最像她的一个,可是,却是与她敌对的一个,真是无不可惜。

听罢沈壁的话,她冷哼一声,反问道:“有何不可?”

沈壁当然知道老夫人的心狠手辣,丝毫没有一点儿她会放过自己的想法,如此对话,也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希望找到一丝,能够脱困的方法。

可是对于这两个人,无疑是纸上谈兵。

“那倒是没有,只是孙女儿有点儿悲戚,没想到,我竟然会死在自己的祖母手上,想必,我这种死法的人,还是第一人吧?”沈壁说着,也不由感到好笑。

老夫人听罢,却是微微一顿,心中闪过什么,却快速的恢复如初,想到沈壁临死还开玩笑,她对着木妈妈使了个眼色。

木妈妈点点头,立马就抬起了手:“郡主,您放心,老奴一定会让您死的不痛苦的!”话落,身形已动,却在此时,变故突生。

“老夫人!”外面儿突然传来大夫人的声响,沈壁紧提的心蓦地一松,整个人都好似从水中捞起,浑身虚汗淋漓。

木妈妈的手一顿,继而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皱着眉头,斜睨沈壁一眼,沈壁反应过来,忙开口道:“祖母放心,明娘什么都没看见。”

老夫人沉吟了一下,对着木妈妈打了个眼色,木妈妈立即会意,上前去开门儿,沈壁见状,忙上前一步,扶住老夫人,老夫人冷哼一声,转而向一旁的红木椅子上坐去。沈壁见状,心底松了口气的同时,亦是不由冷笑,老夫人毕竟还是顾虑颇多,暂时她是不用担心了。

木妈妈开了门儿,行了个礼:“夫人好。”

大夫人进了屋,点点头笑道:“木妈妈辛苦了。”而后转身向内行去,身后跟着杜鹃和杜妈妈,木妈妈扫了一眼,忙跟着进去了。

等几人进了里间儿,门外冒出两个丫鬟的脑袋,赫然便是知竹青珠,两人看了一眼屋内,同时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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