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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第 18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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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霖雨进来之后,便看见沈壁靠坐在床榻上,见她进来,她苍白的脸上微微荡起一丝笑意,带着几分寒凛的味道。

霖雨见状,心中不由一酸,眼眶也热了起来。

曾几何时,沈壁有过如此模样?难道,这一次就真的度不过去了吗?

“霖雨,你跟着我几年了?”沈壁突然问道。

霖雨愣了愣,不假思索的回道:“五年。”

沈壁一听,不由的叹了口气,随即笑了笑,有些感慨一般的道:“是啊,不知不觉,都已经五年了啊,日子过得,可真是快呀。”

不知为何,听见这话,霖雨就觉得好似是在听遗言一般。

她再也没忍住,眼眶中的泪水瞬间便溢了出来:“公主,您放心,霖雨会一直在您身边陪着您的,往后,时日……时日……还……”

“你哭什么?”看见一向冷血不善多言的霖雨如此,沈壁是真真儿的惊诧到了:“我知道你会一直陪着我,就像是我也不曾放弃过你们一样。”

她笑了笑:“所以,我叫你进来,是为我们的以后做打算。”

霖雨听罢,不由的怔愣:“公主,你说什么,我们的……以后?”

沈壁扬了扬唇,此刻居然看出几分血色来。

她对着霖雨招了招手:“你过来,我要交代你几件事情。”

霖雨闻言,微微一顿,忙走了过去。

“公主,万万不可!”霖雨听罢沈壁的耳语之后,不由的跳起来反驳:“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可不是霖雨能担当的,您也不能拿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沈壁听罢,脸色立时沉下来:“那若是让我就这样等下去,那就可以了吗?”

霖雨不由的一滞。

沈壁继续道:“左右都是一死,那我不如拼一拼,霖雨……”

她定定的看着霖雨,一字一句道:“我不想放弃,越是这种时候,我才更要决绝一点,你懂吗?”

霖雨顿了一会儿,眼泪慢慢的话落,她颔首:“既然你执意如此,霖雨就……依你所言。”

沈壁听罢,神色便亮了起来。

夜长歌和乘风来到了正堂,便看见蒋良衣正在招呼夜如君和安宁,看见安宁,他眸色微有异样,很快恢复如初。

蒋良衣上前行了一礼,抬起头来看着他,眸中闪动着水色。

想起之前自己去见他,却被他直接一句不见便打发的事情。

她心头涩意更重,如今却这样见了他,不由苦笑连连。

虽是如此,面上却带着笑意道:“殿下来了。”

夜长歌点点头:“嗯”了一声,径直跨过蒋良衣的身边,留下蒋良衣脸上神色逐渐僵硬起来。

“三哥怎么来了。”他唇角微扬,凤眸中含着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如此来,让小弟没有一点准备,倒是失礼了。”

夜如君哈哈的笑了起来,随即温和道:“你我兄弟之间,哪里需要这般多礼,要真说起来,那也只不过是本王唐突了,听说你这刚刚回来,惊华公主便卧病在床,又想起贞竹和你家惊华公主是旧识,便索性一起来了,还望六弟莫怪才是。”

夜长歌唇角的笑意渐渐敛下,扫了一眼安宁,似笑非笑道:“六哥有如此心思,让小弟感动都来不及,又何来怪罪呢。”

又道:“六公主,别来无恙。”

安宁闻言,心尖儿都跟着颤了颤。

她唇角微微扬起,低垂眼皮子,将眸中的一丝感伤遮挡住,笑道:“难得六殿下还记得妾身,倒是妾身的荣幸了。”

夜如君扫了两人一眼,眸子闪了闪,便笑起来,道:“好了,都别站着了,六弟,这次我来,可不是就和你站着说说话的啊。”

言下之意,夜长歌何有不懂?

安宁更不用说了,早之前便和夜如君有了想通,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当下便笑着对他道:“王爷,你们爷们儿在这里说话,我们女眷在这里也不方便,不如……”

她看了一眼夜长歌。

夜长歌微微蹙眉,一旁的蒋良衣见状,立即便上前笑道:“不如这样吧,侧王妃不是说要去看看惊华公主吗?正好,妾身先带着侧王妃去看看惊华公主,然后再带着侧王妃在六皇子府好好的转转,殿下和王爷也能好生聚聚。”

此言一出,夜长歌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蒋良衣见状,心内有些雀跃,不自觉低垂了头,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脖颈,又挺直了腰身。

夜如君笑起来:“六弟这府中的可人儿可不少啊。”若有似无的瞟了蒋良衣一眼。

安宁便浅浅道:“既如此,那便麻烦蒋侧妃了。”

“妾身的分内之事,不麻烦不麻烦。”

如今掌家之权还在蒋良衣的手中,这些事情,倒也还真是她分内之事。

两人对着夜如君和夜长歌行了一礼,便慢慢的退了出去。

夜长歌这才寒了眼眸看向夜如君:“说吧,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

表面上两人的关系看着好似不错,可早在夜长歌当年从大魏朝回来的时候,两人也只不过是在众人眼中行了一个关系不错的表象而已。

而他们两人真正的关系,却是盟友,互相合作,各取所需。

夜如君想要的是什么,不用说,夜长歌自然清楚。

对于那个位子,他并没有什么留恋和肖想。

不过与之相反的是,他和夜如君的仇人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所以两人的共同点不言而喻。

夜如君左右看了看,蹙眉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夜长歌冷哼一声:“本公子的地盘,你便是将任何事情说出,也不会走漏一丝一毫。”

他转身,宽袍迎风而动,懒懒的挂坐在椅子上,斜了眼眸看过去:“说吧,到底是什么。”

他坐在那里,一身衣袍亮眼而夺目,绝色的容颜在那映衬之下,显得越发倾国倾城。

夜如君瞧得心头一跳,就如初见时一般,蓦地漏了几拍。

他有些无措的低下头,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咳嗽了一声抬头看向夜长歌,神色认真:“是关于夜后,以及九微的。”

“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夜长歌闻言,果然事关夜后,眸中不由的闪过一丝嘲讽,随即冷哼道:“九微又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夜如君微讶:“九微,便是伤了惊华公主的那位……”

“哦?”夜长歌蓦地明白过来,又不由冷笑起来:“原是换了名字,难怪……”

不知他在嘀咕些什么,夜如君蹙眉问了声:“什么?”

“没什么。”夜长歌摇摇头:“他们两人有联系?”

夜如君唇角诡异的弯起:“这倒是不大,不过,这次的事情,就是他们两人所做。”说着,神色又凝重起来:“九微,是个蛊人。”

“蛊人!”夜长歌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陡然色变,顿了好一会儿,才道:“是仙灵殿的烟波澜……”

夜如君颔首:“你早日做好准备罢,烟波澜如今倒是有些奇怪了,并没有什么动静,相反的,还将前面的布置全都撤回了,而夜后这里……”

他想到什么,不由轻笑起来,满是嘲讽:“她要我来杀了你。”

说着,眸色深沉下来:“所以,你最好在我动手之前,拿出一个她不敢对你动手的原因来,否则到时候……我绝不会手软。”

虽然他和夜长歌是合作关系,可说到底,他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在夜后他们手底下艰难存活的蝼蚁。

在没有绝对的实力反抗之前,他会无条件的遵从她的所有命令,除非……是让自己去死。

夜长歌自然是懂得这些,闻言不由的沉思起来,好一会儿才颔首:“我知道了,你回去……等我消息罢。”

夜如君却笑起来:“我奉命而来,这般早就走,怕是不好交差。”

“那你还想如何?”夜长歌斜睨他一眼:“莫不是还想在我这里来个满汉全席不成?”

“满汉全席倒是不用。”他抬眼看向外面,眸色蓦地深远起来,连语气也幽幽而出:“天气渐渐地凉了,这般好的时节,热一壶酒,两人对饮,岂不快哉?”

夜长歌对着他的视线好一会儿,才轻嗤一声:“既如此,那本公子就成全你。”

转头交代:“乘风,去准备热酒。”

夜如君闻言,低垂的唇角微微荡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

蒋良衣和安宁并肩而行,两人走了一段,都静默无言,却也在暗中打量着对方。

当初安宁过来的时候,曾在六皇子府住过一段时日。

那个时候蒋良衣还没有进这六皇子府来为侧妃,倘若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情,说不定如今在这里的人,就是她安宁。

想着这些,安宁的眸中闪过一丝恶毒。

“侧王妃进来过得可好?”蓦地,蒋良衣轻轻开口寒暄着。

过得好不好?安宁眸中闪过一丝冷意,面上却轻轻笑起来:“王爷对本宫很贴心,时时刻刻都关心着本宫。”

蒋良衣听罢她这有些暗暗嘲讽自己的话,心中不由冷笑一声,又不是什么好手段坐上侧王妃的位子,如今居然在自己的面前拿乔起来。

她心里想着,面上却带着一丝羡艳之色:“如此,侧王妃倒是有福了,那像是咱们殿下,虽然没有封王,可如今时不时的就要被外派,一天忙的稀里糊涂的,如今回了府,还不知道能待上几日呢,可不巧的是,惊华公主又偏偏在此刻病上了,若不然……”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的看了一眼安宁,随即假意咳嗽一声道:“你看,我这说着说着就说远了,要是依妾身说,倒是还不如淳王爷这样的好,既有个王爷的尊贵名号,又不用上战场杀敌,让人时时刻刻的担忧着。”

她侧眼瞧了瞧安宁的神色,果然就见她脸色铁青起来,心中不由得意,跟我斗!

说起来,这也的确是安宁的一点痛楚。

没有嫁给夜长歌,已经是她最大的遗憾了,可好歹也嫁给了一个受宠的王爷。

可偏偏的是,夜如君是个清闲王爷,说着好听,可实则手中没有丝毫权利。想她安宁曾经可是大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魏朝大公主,可没想到如今居然沦落到了这种程度……

现在还被一个小小官宦之家出身的侧室口出讥讽,这口气,叫她怎么能舒下心!

而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全都是那个该死的沈壁,她的心就如刀子一样在刮,恨不得将所有凌厉残酷的刑法全都加诸到沈壁的身上去才好。

而此刻,她默默的忍下这些事情,面上却浅浅的笑开,直接岔开话题道:“说起来,惊华公主曾经在大魏朝的风头,也就是一等的,如今来了夜阑国,却不曾想成了如此。”

说着一叹:“都道是天妒红颜,若是这次惊华公主真有个什么大难……”

摇摇头,却蓦地道:“若是惊华公主真糟了大难,那可就有意思了,蒋侧妃,你说是不是呀?”

蒋良衣闻言,脸色蓦地变了变,抿紧唇瓣一言不发。

安宁却还在自顾自的说:“若真是这样,你说这受益最大的,会是谁呢?”

又叹息:“这么一想,本宫倒是突然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了,曾经在大魏朝的时候,这么多年可没见过惊华公主的身子有这么娇弱,怎的如今……”

她幽幽的扫了一眼蒋良衣。

蒋良衣心里凸凸的跳,扯了扯唇角:“人生世事无常,生老病死,就如同是胜败乃兵家常事一般,谁能说得个准儿呢?”

安宁还欲再言,蒋良衣却笑着一指前方:“喏,侧王妃,咱们这就到了。”

说着,上前一步对守在外间的小丫头吩咐了一声:“进去给公主通报一声,就说淳王爷和侧王妃来看公主了。”

小丫头行了一礼,一溜儿的跑了进去。

安宁见状,本来还想挑拨几句的心思瞬间就被仇恨所掩藏了下去,沈壁,我又来看你了。

里面儿霖雨和青珠将将扶着沈壁喝了点儿粥,便听见小丫头说的话,主仆三人对视一眼,眸中都又不解。

青珠直接道:“公主,见不得,这安宁现在这个时候过来,指不定藏着什么心思呢。”

霖雨却皱眉不语,青珠见状,立即道:“霖雨,你怎么不说话,说句话呀!”

她好不容易等着沈壁醒了过来,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置于危险之中。

沈壁却笑着看了两人一眼,随即轻轻嗤笑一声,对小丫头吩咐:“请他们进来。”

“公主!”青珠不由大惊。

沈壁淡淡道:“她既然敢来,我为何不见。我也相信,安宁更不会会蠢到在这种时候对我下手,若不然,我出事了,第一个要倒霉的,便是她!”

不过,她倒是想要看看,安宁这葫芦里是在卖什么药。

青珠见状,也只能气闷不语。

没一会儿,便见帘子掀起,一阵寒风随着几个身形玲珑的人儿飘了进来。

青珠立时便唤着小丫头:“快快,把风挡住,宫主可吹不得风。”

这边儿进来的蒋良衣和安宁推听见了,都微微顿了顿。

随即安宁便笑道:“如此看来,惊华公主这倒真是病的不轻了,连点穿堂风都吹不得。”

沈壁闻言则笑了起来,话语淡淡的:“青珠这丫头就是担心我,总比某些被奴才卖了都还不知晓的人好。”说着又状似惊奇的道:“你怎么在这里来了?”

安宁闻言脸色蓦地沉下来,当初安宁本来是在大魏的那场大难之中逃了出去的。

结果被自己的奴才给出卖了消息,让魏凌风捉了去,后来还是魏宸霄平复了战乱,这才将她从魏凌风的手里救出来。

如今沈壁旧事重提,明晃晃的打脸。索性这里该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不懂,她也就心里不爽而已。

一瞬,面上又恢复了笑意:“听说你病了,到底都是大魏皇室中人,自然也没有不来瞧瞧的道理。”

“哦?”沈壁笑了笑,有些凉凉的:“那倒是让你挂念了。”

安宁闻言,不由的紧紧地盯着沈壁,见她神色虽苍白憔悴。

可眸中,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柔弱痕迹?

反倒是比之前没有受伤的时候更加让人捉摸不定,闪烁的光芒越发让人心生寒意了。

沈壁也就这般的回视着她,一点也不被她眸中所闪烁的恶毒怨恨所干扰,反而还满脸笑盈盈的,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一旁被无视的蒋良衣见两人这之前的烟火味儿,心中冷笑,面上却咳嗽一声道:“两位都是老相识,久不相见,今日难得的好机会,不若妾身去准备一些差点来……”

“不用!”蒋良衣话未说完,沈壁和安宁齐齐出声打断她。

安宁转头,看着她浅浅一笑,道:“蒋侧妃,本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蒋侧妃……”

蒋良衣神色僵了僵,闻言缓和了一下:“侧王妃有话,不妨直说。”

“本宫想和惊华公主单独说说话……”

“不行!”这边儿话未落下,青珠已然色变出声制止了。

眼看安宁神色变得难看起来,沈壁却先她一步轻喝道:“行了青珠,本宫正好也有此意,好些话想单独和侧王妃说说,你们都退下去罢。”

安宁见状,脸色不由越发难看起来。

刚刚若是自己,青珠此刻脸都会肿起来。

而沈壁既是了解安宁会这样,所以抢在她的前面开口训斥了青珠,不过却是四两拨千斤的过去了。

“可是公主……”青珠有些警惕的盯了安宁一眼。

安宁不由冷笑:“怎么?难不成,还怕本宫将你家公主吃了不成。”

“青珠!”沈壁沉了声音:“退下!”

见沈壁如此模样了,青珠也不得不噤了声,然后和霖雨一起走出去。

却是一步三回头,沈壁瞧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暖意在心间流淌。

蒋良衣勉强笑了笑,这才道:“既如此,那妾身便先退下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唤一声便是。”

安宁不耐烦烦挥了挥手,蒋良衣见状,心中有些不满,却隐忍起来,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沈壁和安宁两人,都不由恢复了本来神色。

安宁看着她嗤笑:“真是可惜,都这样了还没死,沈壁,你还真是福大命大。”说着,眼眸有意无意扫过她腰间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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