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死去?我是郝高兴(1/3)
“我在哪?我是谁?啊…好疼!”消毒水,福尔马林味道充斥的病房内,脑袋包成粽子,眼神迷离,头痛难忍的男人又陷入昏迷。
“医生,医生,号床又晕过去了!”躺坐在一号床的中年男人冲着病房门喊着医生。
为什么是又呢?
算上这一次,号床那位已经醒来,晕厥,反复七次,每一次都是那句:“我在哪?我是谁?啊…好疼!”
住院医夏末秋初跑进病房,先对号床病人做了初步检查,这才问号床病人:“这次多久醒的?”
号床病人看看手机时间,这才说:“比上次提前半小时,说完那三句又晕了!”
“行吧,没啥事,麻烦你了!”夏末秋初帮病人盖好被子,对号床病人表示客气,这才离开病房。
“还没记起来?不应该啊,都七次了”牛头鬼差摸着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
“牛爷,你也知道七次了?行不行啊你?”郝高兴第七次被牛头鬼差拉回地府,黄泉路口,迎魂亭外。
黄泉路,亡魂排成一排,低头,身穿白衣,在手持赶魂幡威吓下,走向黄泉路尽头,阴风阵阵,鬼火盈盈,路的两侧便是忘川河水,无波,无浪。
“男鬼,不能说不行,牛爷可是一夜七次鬼!”牛头鬼差更正说。
“那…是我的问题?”郝高兴可不敢得罪鬼差,尤其看到毫无知觉,任鬼驱赶的亡魂。
能活着谁愿意死呢?何况自己着实死的冤屈,都不知道被啥东西砸破脑袋,魂魄被眼前这位牛头鬼差用锁魂链拘押至黄泉路口。
入黄泉而不进,除了郝高兴不愿进之外,貌似黄泉路对他极为排斥。
郝高兴大学应届毕业生,第一份工作是优舍地产见习经纪人,拿了三个月保底工资,每月千,一单未开,被同事戏称,骗保底来的,到三个月就走,白嫖一万五,这可比抢钱容易。
郝高兴不差钱,从小到大,养父母从未亏待过他,即便后来有了亲生女儿,依旧视他如己出。
十岁时,养父母又将他是从孤儿院领养回家的事情毫不保留相告,三岁被领养,次年妹妹郝开心出生,养父母认为这是郝开心为他们带来的幸运。
即使不在意这份工作,也不缺那一万五百块钱白嫖工资,关键是不开单,丢人啊,高甜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让她因为自己感到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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