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 65 章（3/4）

敖丙也惊了，“你们人，难道是从脚底钻出来的吗？”

哪吒道：“嗯，我娘是这么跟我说的。她说我是从她脚底钻出来的。”

敖丙道：“哦，原来如此，原来你们人跟我们龙真是不一样，那你们生出来也是一个蛋吗？”

哪吒道：“不是啊，我们生出来就是个人了，是个小人，很小很小，像只猫一样小。”

敖丙道：“是这样啊……”

然后两人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关于繁衍生息这等神秘又神圣的大事，他们还不太理解，也无法想象。

哪吒仰头见一棵老树上长满了红彤彤的苹果，树叶萧条，唯有那满树红果甚是迷人，哪吒问敖丙：“熬饼，你吃苹果吗？我去给你摘！”

敖丙跟着看过去，树还挺高，忙说：“不用了……”哪吒过去，捶了一拳那棵苹果树，苹果树抖了一下，咚咚咚掉下一堆苹果来，有几个还砸到了敖丙身上，敖丙忙躲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哪吒……”

哪吒弯腰拾起一个又大又红的，在衣服上擦了擦，递给敖丙：“尝尝。”

敖丙接过，放到嘴边咬了一口，还挺甜：“好吃。”

“好吃吗？”哪吒又拾起一个，擦了擦，咬了一口，嘎嘣脆，“嗯，还行！”

两人坐在树底下啃苹果，敖丙吃了两个，牙有些酸，哪吒也不想吃了，敖丙看着满地的苹果，有些可惜：“这些苹果就这么丢在这里了么？”

“不然呢？”哪吒道，“这山里也没人来。”

敖丙道：“树上的也就算了，这些地上的可不可以捡回去，给他们吃？”

哪吒一想，对哦！可以拿些回去给爹娘尝尝，当下道：“那捡些回去吧。”

敖丙点了点头，两个又开始捡苹果。哪吒拿豹皮囊装苹果，一个小小的囊袋，放多少进去都不见满，果然法宝。敖丙看着哪吒的豹皮囊，感觉有些神奇，不由伸手过去捏了捏。

哪吒看到他纤细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豹皮囊，不由也抓了他的手捏了捏，敖丙看向哪吒，问：“做什么？”

哪吒道：“不做什么，熬饼，你的手真好看。”

敖丙默默抽回了手，道：“手不都这样吗，哪里好看了？”

哪吒问：“你们龙都似你这般好看吗？”

“嗯？……”敖丙想了下，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样算好看，我两个哥哥也差不多。你会觉得你的哥哥好看吗？”

哪吒想了一下自己两个哥哥，没有“好看”的概念，摇了摇头，道：“不觉得，从小看到大，看不出什么美丑。”

敖丙席地而坐，道：“所以啊，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