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1章（上） 穷寇莫追（1/4）

与震寻碰撞前，卫铿的思维主体是久蓝星内部。

毕竟在其内部是五万个溯源三阶个体在控制久蓝星，如此大的规模，就相当“大脑于全身神经系统”。

大脑中的人类意识“我思即世界”，而在久蓝星中卫铿集群，也是能“代表卫铿”做出位面上的最高决策。

注：身体中其他地方也有神经节，例如腹部，但是人类主要神经系在大脑，所以人类意识自认为在神经大脑。因为早期脊椎类还没有演化出大脑时候，身躯上神经节很重要，而22世纪在研究人类最初意识起源时也验证了这一点，人类胎儿状态最初意识不是在大脑中，而是在腹部。这验证了丹田一口先天真灵的箴言。

话题回归幽暗位面，卫铿在和震寻交错之战后。卫铿主意识已经不在久蓝星中心。在位面上的最高决策已经不是由久蓝星中枢发出。

由于时空中高度容易隧穿离开位面，所以双方意识都从位面直接干到了维度上。且由于双方在相对对抗中以对方为参照，完成了次序堆叠，没有孤阴不生，孤阳不长。

双方都找到了自己在维度上稳定的“答案”。

震寻是直接“抓住”卫铿临近在位面薄膜上监察者空间。而卫铿则是在维度上形成了自我意识。主要意识中心从久蓝星直接来到维度上。

这样的中心转换，并非是久蓝星内卫铿规模少了。

而是在俯冲终结后，卫铿迎来了质变，四级溯源。

上亿个自我，在时空流中进行了数十个次方的增生，完成生命质的突破。

卫铿，现在已经穿透了维度。

在幽暗位面空间薄膜的附近完成了巨量信息焓的堆叠。这样的信息焓的数量对于位面来说已经不可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