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番外5】Chapter 8（2/3）

“是你！你这个放纵的、懦弱的——”

约露汀猛然抬起头来，同时下意识转身将洛基挡在了身后。

“等等，希芙！”

左侧的长发被剪掉一大把的希芙在约露汀面前及时停了下来。她的左手里握着那一把长发，此刻上下打量了一下约露汀，面色惊疑不定。

“你是……”

约露汀：！？

她几乎是立即就意识到这个时间点有多靠前——甚至是她在神域还没有因为“洛基的那个脑残粉召唤兽”而出名的时刻！

但现在不是什么自我介绍的好时机。

她挡在洛基身前，镇静地直视着怒意滔天的女武神，问道：“是洛基剪掉了你的头发？”

希芙举起手来看了看那把长发，又举到她面前来，像是展示罪证一般地给她看了看。

“没错！”她愤怒地说道，“你是谁？你为什么挡在他面前？你想包庇他的罪行吗？”

约露汀深吸一口气。

她能感受到洛基在她身后尝试了两次，总算是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这说明他或许在她到来之前已经重复了很多次这种糟糕的遭遇；也就是说，他挨了不止一次打，所以他现在的自尊心已经不能支持他疼痛的躯体在第一时间飞快地站起来了。

约露汀微微张开双臂，将洛基彻底挡在她身后。她听到他因为疼痛和紧张而发出的剧烈喘息声，就在她的头顶。

她直视着希芙，说：“他做了错事，你当然可以打他。”

希芙先是一愣，继而发觉约露汀没有让开的意思，然后就更生气了。

“可是你还站在这里袒护他！”她怒道，“听着，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他不能不为自己做的坏事付出代价！”

约露汀几乎脱口而出：“……他付出了。”

希芙：“……什么？”

约露汀先是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而愣了一下，继而平静下来，就那么温和地注视着希芙。

她搞不清楚这里是真实的时间线，或者只是一段短短的时间线的不断重播——或许是后者，TVA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洛基困在了这几分钟里——她尽量放平语气，说道：“……他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是你不知道。”

……希芙，你不知道，他后来死了。

在灭霸的面前，为了救他的哥哥，他就那么轻易地死去了。

……他其实本来或许可以不用就那么死的，可是，那是他的选择。

希芙一怔，但她的脸上很快就流露出“我一点儿也不相信你这个陌生人”的表情来。

“你也跟着他学会了说谎吗？”希芙冷笑道，“你看看他哪有一点像是忏悔的样子！你倒是说说，他受到了什么惩罚？付出了什么代价？”

约露汀深吸一口气。

“好。”她说。

然后闪身向着左侧忽然让开，露出了她身后按住腹部、面露疼痛之色，几乎无法笔挺站直的洛基。